致敬!河北邢台独臂兵王柴学久,一只手臂,扛起军人铁血荣光
在当今这个动不动就谈“内卷”和“躺平”的时代,我们总觉得自己的困难比天大。
项目搞砸了,想辞职;跟老板吵架了,想跑路;KPI没完成,感觉人生都灰暗了。
但说白了,这些困难,跟真刀真枪的物理逆境比起来,算个屁。
今天我们聊一个狠人。一个河北邢台的老哥,柴学久。
这哥们儿的人生开局,就是地狱模式。
1938年,16岁的他参加了八路军。
那个年代,参加八路军意味着什么?
意味着你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,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在枪林弹雨里搞KPI,而这个KPI,就是活下去,顺便干掉敌人。
两年后,他入党了。
在那个用生命当投名状的年代,这比今天任何一家大厂的offer都值钱。
他干的是工兵,就是专门玩炸药、修桥、排雷的。
这活儿,放现在就是技术总监,还是最硬核的那种。
别人用枪,他用脑子和一手“点石成金”的爆破技术。
然而,老天爷似乎嫌他的难度系数还不够高。
1943年,在一次给民兵搞爆破技术培训的时候,意外发生了。
手榴弹,这玩意儿不长眼,一个失误,轰的一声,他的右手没了。
没了。
对于一个靠手吃饭的工兵,一个天天要跟引信、炸药包打交道的技术专家,失去右手意味着什么?
在任何一个正常的组织里,这基本等于职业生涯的终结。
就像一个程序员双手骨折,一个外科医生得了帕金森。
组织上会给你评个伤残,发点抚恤金,然后把你送到后方,让你安度余生,这已经是顶格的人道主义关怀了。
但柴学久这哥们儿,他的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。
他的人生字典里,好像压根就没有“退缩”和“认命”这两个词。
魔幻的是,这场几乎断送他军旅生涯的事故,反而成了他“封神之路”的起点。
他的人生,从这里开始,从一个悲剧,硬生生扭成了一部热血爽文。
失去右手后,他做的第一件事,不是自怨自艾,而是研究怎么用一只手、用牙齿、用身体的其它部分,去完成过去两只手才能做的事。
拧引信、捆炸药、布雷……他用仅剩的左手,练得比许多两只手的人还利索。
这就好比一个顶级的黑客,被封掉了最常用的IP地址,他不但没消失,反而换了无数个代理,攻击变得更诡异、更防不胜防。
从那一刻起,战场上的敌人,面对的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工兵,而是一个物理外挂失效后,开了心流外挂的独臂“兵王”。
1945年,日本投降前夕,我军反攻河南安阳的曲沟据点。
城里大部分伪军都解决了,但最后啃到了一块硬骨头:一个由日军中队死守的大碉堡。
这玩意儿就像个铁王八,机枪口吐着火舌,我军冲了几次,都被压了回来。
当时我们缺重炮,攻坚基本就靠工兵拿命去填。
一天一夜,愣是没打下来。战局僵持,时间就是生命。
这时候,独臂的柴学久站了出来。
他组织了一个爆破班,自己带头。
对面机枪子弹跟下雨一样泼过来,他带着人,利用地形,蛇皮走位,硬是冲到了碉堡底下。
第一次爆破,炸药包安好了,点火,轰!
效果不理想。只炸了个窟窿,里面的鬼子还在疯狂扫射。
换成一般人,任务失败,先撤回来再想办法。
但柴学久气得脸色发白,他觉得这是对他专业能力的侮辱。
他直接抱起一个十多公斤重的炸药包,用他那只独臂,再次冲了上去。
这是什么概念?
就是一个程序员,第一次代码没跑通,他不是回去debug,而是直接冲到服务器面前,准备手动改二进制。
这是技术活,更是搏命。
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,他眼睛都没眨一下。轰隆一声巨响,碉堡被炸开一个大缺口。
敌人慌了,但还在负隅顽抗。
柴学久一看,行,给脸不要脸。
他脑子里的“R&D部门”开始高速运转。
他让战士们就地取材,把手榴弹捆在一起,又搞了些干柴和燃烧物,制作了一种威力更大的“组合式大礼包”。
然后,他带着人爬上旁边的房顶,居高临下,像投篮一样,把十几个“大礼包”接二连三扔进了碉堡的缺口和通风口。
扔完炸的,再扔烧的。
瞬间,碉堡里鬼哭狼嚎。
一百二十多个鬼子,被他用这种“土法炼钢”的方式,活活闷死在了那个铁王八壳子里。
这一战,让他一战封神。“独臂爆破英雄”的称号,从此响彻全军。
如果说炸碉堡是展现了他的勇猛和临场应变,那之后的一件事,则彻底证明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“技术狂人”和“战争发明家”。
解放战争时期,平原作战,最大的问题是什么?
没山没险,一马平川,敌人开着车,坐着火车,增援速度贼快。
我们两条腿跑不过四个轮子。
当时的大佬秦基伟,后来上甘岭的总指挥,就为这事儿头疼。
结果有一天,他听说工兵主任柴学久搞出了个新玩意儿。
用最常见的汽油桶,改装成一个抛射器,能把一百多公斤的炸药包,像炮弹一样扔到几百米外的敌人阵地上。
战士们给这玩意儿起了个外号,叫“土飞机”。
秦基伟一听,卧槽,还有这种骚操作?
赶紧拿来看看。
一看之下,大为赞赏,立刻下令在全纵队推广。
这“土飞机”一上战场,简直就是降维打击。
一百多公斤的炸药在你头顶上爆炸是什么感觉?
地动山摇,许多敌人甚至不是被炸死的,是被活活震晕、震死的。
心理上的恐惧,比生理上的摧毁更致命。
这事儿后来传到了邓小平政委那里。
邓政委的评价,点到了问题的本质。
他说:“关键是你们有战术意识,思路敏感,善于发现和总结,把不自觉的下意识行动,提高到自觉的、有意识的战术认识上来。平原作战,最大的障碍就是没有障碍,你们率先拿出了解决困难的办法,帮了我们总前委一个大忙。”
看明白了吗?
柴学久干的,已经不是一个工兵的活儿了。
他是在用他的技术创新,改变战术,甚至影响战略。
他用一个汽油桶,解决了困扰整个指挥部的核心痛点。
这就是顶级的“产品经理”思维。
发现痛点,定义问题,然后用最低的成本,最简单粗暴有效的方式,拿出一个解决方案。
这个方案,就是“土飞机”。
他的“产品线”远不止于此。
炸药炮、飞雷、自发地雷、渡河炸包、轻便桥、浮桥……他就像一个军工领域的乔布斯,不断推出让敌人“眼前一黑”的创新产品。
他不仅自己能打,还是个金牌“讲师”。
他带过的兵,前前后后有近两千人。
他把自己从血与火里总结出来的经验,毫无保留地传下去,相当于一个人办了一所“蓝翔技校”的爆破专业,而且是战地速成班。
整个战争生涯,他立功受奖二十七次。
在广东、广西和西南战役中,他率领工兵营,逢山开路,遇水搭桥,一口气修了六十四座桥,为大军开辟了前进的道路。
兵团授予他“开路先锋”的锦旗。
这哪里是一个残疾人?这简直是一个移动的工程队,一个行走的战略武器。
1950年,他出席全国战斗英雄代表会议,成为西南军区的唯一爆破英雄代表。
同年,他奔赴朝鲜,担任志愿军工兵室主任,跟着秦基伟的15军出征。
15军后来干了什么?
主打了上甘岭战役。
可以想象,在那场被炮火把山头都削平的战役里,柴学久和他带出来的工兵们,又创造了多少关于坑道和爆破的奇迹。
战争结束后,他脱下军装,历任工兵团团长,最后转业到地方,担任无锡市民政局局长、顾问。
从一个在战场上用炸药包决定别人生死的“兵王”,到一个在和平年代为市民柴米油盐服务的公仆。
他的人生,再次完成了一个巨大的转型。
回过头来看柴学久的一生,你会发现一个残酷而又励志的真相:真正的牛人,从不抱怨环境。
当命运拿走他的一只手时,他没有选择躺平,而是把剩下的一切,都磨砺成了武器。
他的大脑,成了他最精密的工坊;他的独臂,成了最坚决的执行器。
他用一生诠释了什么叫“只要思想不滑坡,办法总比困难多”。
所以,下次当你再为工作上那点破事儿,为生活里那点烂账,感到烦躁、焦虑、想放弃的时候,不妨想想这个独臂的河北老哥。
想想他是如何用一只手,为千军万马开辟道路,如何用一个汽油桶,改变一场战役的走向。
你的那点困难,还叫事儿吗?!!